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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宁静的清平镇,日子总是缓缓流淌,仿佛时间都格外温柔。镇东头住着一对夫妻,丈夫陈生是个勤劳憨厚的木匠,每日早出晚归,靠着精湛的手艺养活一家;妻子阿珍生得清秀温婉,操持着家中大小事务,把日子打理得井井有条。在外人看来,这是一对恩爱的夫妻,生活虽不富裕,却满是烟火的温馨。
平静的生活,在一个外乡人的到来后悄然起了波澜。
那是个叫赵玉郎的男子,生得仪表堂堂,能说会道,带着一身异乡的洒脱气质。他以贩卖绸缎为生,常来清平镇做生意。阿珍在集市上与他偶然相识,一来二去,竟被他的甜言蜜语和与众不同的风度迷了心窍。
起初,阿珍还在道德与情感的边缘挣扎,可赵玉郎攻势猛烈,她渐渐沉沦,迈出了错误的一步,红杏出墙。两人背着陈生,在镇外的破庙、隐秘的树林幽会,享受着那见不得光的欢愉。
可激情的潮水退去,留下的却是满心的愧疚与不安。阿珍每次面对陈生关切的眼神、质朴的笑容,心中的负罪感便如潮水般涌来。陈生对她一如既往的好,从未有过丝毫怀疑,这份信任像一把沉重的枷锁,压得阿珍喘不过气。
夜深人静时,阿珍躺在床上,听着陈生均匀的呼吸声,眼泪总是不自觉地流下来。她想起两人新婚时的甜蜜誓言,想起陈生为了这个家辛苦劳作的身影,悔恨如虫蚁般啃噬着她的心。她深知自己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,开始急切地想要弥补,想要让一切回到正轨。
一个念头在阿珍脑海中愈发强烈——她要找回曾经的感情,要让陈生像从前一样爱她。在这种疯狂想法的驱使下,阿珍四处打听能挽回感情的方法。终于,她从一个游方的老妇人口中得知,有一种名为“和合术”的秘术,虽不是封建迷信里那种虚无缥缈的法术,却能借助特殊的草药和仪式,在一定程度上调节人的情绪和关系。阿珍如获至宝,瞒着所有人,按照老妇人的指点,偷偷准备了起来。
阿珍费了好大的力气,寻来了所需的草药,又在夜深人静时,于自家后院摆起了简陋的“法坛”。她依照老妇人的嘱咐,将草药研磨成粉,混入陈生平日爱喝的茶中。做完这一切,阿珍心中满是忐忑,既期待又害怕,怀着复杂的心情上床入睡,等待着“和合术”生效。
半夜,阿珍从睡梦中惊醒,身旁的陈生不在床上。房间里弥漫着一股诡异的静谧,只有窗外的风声轻轻呼啸。阿珍心中一惊,起身披上衣服,准备出去寻找陈生。当她走出房间,来到院子时,月光下的一幕让她差点吓得昏死过去。
只见陈生直挺挺地站在院子中央,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前方,眼神空洞无神,脸上没有一丝表情,仿佛被抽去了灵魂。他的身体微微颤抖着,双手垂在身侧,像是被无形的绳索牵引着。阿珍惊恐地捂住嘴巴,双腿发软,差点瘫倒在地。她想呼喊,却发现喉咙像是被堵住了,发不出半点声音。
阿珍的第一反应是“和合术”出了可怕的差错,是自己的愚蠢和冲动引来了灾祸。她满心懊悔,泪流满面,想着自己不仅毁了这个家,还害了陈生。就在阿珍不知所措时,陈生突然动了,他迈着僵硬的步伐,缓缓向阿珍走来。每一步都像是踩在阿珍的心上,恐惧让她的心跳急剧加速,几乎要跳出嗓子眼。
“陈……陈生?”阿珍颤抖着声音,小心翼翼地唤道。陈生没有回应,依旧直直地朝她走来,脚步机械而沉重。阿珍吓得连连后退,后背抵上了墙壁,已经无路可退。她绝望地闭上眼睛,等待着未知的恐惧降临。
就在陈生走到阿珍面前,几乎触碰到她的时候,他突然“扑通”一声倒在地上。阿珍惊恐地睁开眼睛,发现陈生紧闭双眼,呼吸微弱。她顾不上害怕,连忙蹲下身子,呼喊着陈生的名字,用力摇晃着他。
过了好一会儿,陈生缓缓睁开眼睛,眼神中满是迷茫和困惑。他看着阿珍,虚弱地问道:“我……我怎么会在这里?发生了什么事?”阿珍见陈生恢复了意识,心中的恐惧稍稍减轻,但疑惑和担忧却更甚。她不知道陈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,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一切。
在阿珍的搀扶下,陈生回到了房间。阿珍给他倒了一杯水,看着他喝下,心中五味杂陈。她犹豫再三,决定向陈生坦白一切。她跪在陈生面前,泪流满面,将自己与赵玉郎的背叛以及为了挽回感情给陈生施“和合术”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。
陈生听完,如遭雷击,脸色瞬间变得惨白。他不敢相信自己深爱的妻子竟然背叛了他,更无法理解阿珍为何会做出如此荒唐的事。他愤怒、悲伤、失望,各种情绪交织在一起,让他一时间说不出话来。
阿珍见陈生不说话,哭得更厉害了:“陈生,我错了,我真的错了。我后悔极了,求你原谅我,是我糊涂,是我鬼迷心窍……”陈生看着痛哭流涕的阿珍,心中的怒火渐渐平息,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疲惫和无奈。他知道,事情已经发生,再怎么愤怒也无法改变事实。
就在两人相对无言时,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。陈生起身去开门,只见一个衙役站在门口,神色严肃地说:“陈生,有人状告你妻子阿珍与人通奸,跟我去衙门一趟。”阿珍听到这话,差点晕过去,她没想到事情还是败露了,而且来得如此之快。
在衙门里,赵玉郎站在一旁,一脸冷漠。原来,他与阿珍的私情被人发现,为了保全自己,他竟反咬一口,将阿珍告上了衙门。县令坐在堂上,威严地问道:“阿珍,你可认罪?”阿珍泪流满面,知道无法隐瞒,只得点头承认。
县令又看向陈生:“陈生,你妻子做出这等丑事,你可有什么话说?”陈生看着阿珍,心中百感交集。他想起两人曾经的恩爱,想起阿珍的悔意,最终叹了口气说:“大人,我妻子虽犯下大错,但她已真心悔过,求大人从轻发落。”阿珍听了陈生的话,心中满是感激和愧疚,哭得更加伤心。
县令沉思片刻,说道:“阿珍红杏出墙,违背妇道,本应严惩。但念在她已有悔意,且陈生为其求情,从轻发落,杖责二十,以儆效尤。赵玉郎品行不端,破坏他人家庭,逐出清平镇,永不得再来。”
阿珍受完杖责,被陈生背回了家。回到家后,陈生细心地为阿珍上药,照顾她的起居。阿珍看着忙碌的陈生,心中的悔恨愈发浓烈。她下定决心,要用余生来弥补自己的过错,重新赢得陈生的信任和爱。
日子一天天过去,阿珍用实际行动证明着自己的决心。她比以往更加勤劳,把家里家外收拾得井井有条,对陈生关怀备至。陈生也渐渐放下心中的芥蒂,两人的关系慢慢缓和。
生活的考验,并未就此结束。
一天,陈生在外出做工时,不小心从高处摔下,身受重伤。阿珍得知消息后,心急如焚,四处求医问药,守在陈生床边,衣不解带地照顾他。在阿珍的悉心照料下,陈生的伤势逐渐好转。
经过这场变故,陈生和阿珍更加珍惜彼此。他们明白,感情的路上难免会有波折,但只要真心悔过,相互包容,就能走过风雨,迎来彩虹。而那段不堪的过往,也成为了他们心中的一道疤,时刻提醒着他们珍惜眼前人,坚守婚姻的忠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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